最后我还是如(rú )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dī )等学府。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xún )》,老()枪很()讨厌()(yàn )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bú )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shì )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当时我对这样的(de )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dōu )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yǐ )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liàn )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nèi )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dǐ )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rán )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lái )说:不行。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bǎn )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shì )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zài )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jīng )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zhè )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yě )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bú )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shū ),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guǒ )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rú )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xī ),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gē )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shì )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bǐ()ng )给别人吃,怎么着?
开了改车的铺子(zǐ )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fàng )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yī )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yǒu )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kāi )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wèn ):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zhī )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táng )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zǐ ),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shàng )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le )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pá )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piào ),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jīng ),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jīng )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zhàn )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gōng )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jiǎo )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jìn )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dào )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zhǎo )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sān )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guǎn )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yán )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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