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chū )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rú )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diào )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yī() )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diǎn )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guàng )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jiào )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mán )头()还大。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bài )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quán )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de )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měi )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yù ),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gè )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然后我大为失望,一脚油门差(chà )点()把踏板踩进地毯。然后只听见四条全新(xīn )的胎吱吱乱叫,车()子一下(xià )窜了出去,停在她们女生寝室门口,然后(hòu )说:我()突然有点事情你先下来吧。我掉了,以后你别打,等我换个(gè() )号码后告诉你。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jià )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kào )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shì )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de )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fèn )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dāng )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jìng )。
我曾经说过中国教育之()所以差()是因为教师的水平差。
说完觉得自(zì )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chàng )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méi )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shì )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kàn ),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bú )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wù )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wén )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wǎng )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lái )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我最后(hòu )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dài )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duì )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dìng )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shuō )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wén )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píng )的。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xiē )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mǎ )上露出禽兽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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