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péng )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měi )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tā )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sī )混()(hún )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pǎo )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pǎo )的(de )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lún )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zì )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kuài )钱(qián ),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de )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yī )切(qiē )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yóu )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bǐ )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de )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kě )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tā() )妈(mā )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nán )保证()。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zhè )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然后我大为失望(wàng ),一脚油门差点把踏板踩进地毯。然后只听见四条全()新的(de )胎吱吱乱叫,车子一下窜了出()去,停在她们女生寝室门(mén )口(kǒu ),然()后说:我突然有点事情你先下来()吧。我掉了,以后(hòu )你别打,等我换个()号码后告诉你。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huǒ )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míng )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yǐ )后(hòu )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bù )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piào ),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yī )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gè )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dùn )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le )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dá )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gè )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dào )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de )宾(bīn )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shēng )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nǐ )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kāi )上(shàng )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wǒ )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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