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diàn )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dé )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le )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biàn )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běn )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cì )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dōng )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qù )。这是一种风格。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huì )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de )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lǐ )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shì )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shì )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hún )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nà )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shì )就可以看出来。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zū() )了一个房间,开始正(zhèng )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bái )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mià()n )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yǒu )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磕螺蛳莫(mò )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rén )见面,并说()此人如何(hé )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dǎo )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chéng )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jì()n )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bào )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也(yě )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这段时间(jiān )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qián )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yī )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cháng )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měi )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pài )来监督的。于是我()改(gǎ()i )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tóng )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dá )一些想法的时候,曾()(céng )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chǎng )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de )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zhè )方面的要大得()多。
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yī )缕微光,不在乎谁看(kàn )到我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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