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wàn )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孩(hái )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shēng )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le ),相对于小学的一(yī )班处男来说,哪怕是一个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rán )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师水平往往是比较低的。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wǒ )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yǒu )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cái )选择了师()范(),而()在(zài )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xí )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里又只(zhī )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bīng ),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de )本事能有多大。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zhe )很多行李,趴在一(yī )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le )北京。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dào )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zuò() )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de )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zhǎng )途客车,早上到了(le )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zài )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dé )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de )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de )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hǎi )的票子,在高速公(gōng )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yī )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tiān )晚上去武林路洗头(tóu ),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dà )踢球,晚上在宾馆(guǎn )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de )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bēi )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yào )了,你们谁要谁拿(ná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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